所謂有圖有真相，輝山乳業（6863）董事長楊凱噚日朝早主持業績會時瞌眼瞓呀！輝山噚日早上11點開業績會，可能因為公司純利跌近3成，楊凱最近日以繼夜咁苦思如何解畫，影響咗晚上嘅睡眠質素，噚日朝終於支持唔住，開業績會途中忍唔住要眠一眠。
華華見到佢托住頭，聽到記者問問題就會醒一醒，不禁諗起以前考公開試，晚晚開夜車，朝早上堂難免「釣魚」，估唔到上市公司老闆都釣魚。
從另一方面睇，楊凱應該好信任佢班同事，先至會瞓得咁安樂，業績會全程都由首席財務官蘇永海負責，佢有問必答，仲間唔時幽同事一默，例如講到中澳食品關稅協定，拋個波畀副總裁郭學研時，佢不忘順口介紹郭氏「做（紐西蘭）恒天然做咗廿年」，好熟書咁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