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逸指,要在中國文壇成功,比能力更重要的是關係,「你看魯迅文學獎、茅盾文學獎,得主都是靠關係的。」有一些朋友勸她回中國寫小說,楊逸斷言拒絕,「他們說寫一個很賺錢,我說我不寫!我在日本能站着說話,為甚麼要為一篇小說而卑躬屈膝?」能出版《時光浸染》,也歸功於日本自由的土壤,「在中國,我寫了,能出嗎?」她又稱在日本生活多年,習慣說真話,「說一句謊話,對心靈是多大的打擊,你知道嗎?我為甚麼要受這個罪?」
中日之間的鴻溝,也見諸於教育。楊逸在大學任教職,她說日本的大學收取留學生時,需要確認學生的日語能力是否可以撰寫論文,更特別強調論文不可抄襲,而中國學生的抄襲比例,遠遠高於其他國家,她認為中國教育的特點是教孩子說謊,導致中國學生剽竊成風,「在中國甚麼叫好學生?家長去送錢就是好學生,中國教育不止教師一團糟,學生也是一團糟」。她以花來比喻,「即使那盆花開得很燦爛,但你看它的根,從根源都爛掉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