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雄市三民區港西里今日進行里長補選，外界將此視作為高雄市長韓國瑜罷免案投票日的防疫規範「樣板」。

防疫規範包括在戶外排隊時須保持1米距離；每名選民進入室內時必須戴口罩，噴酒精消毒雙手及量體溫，體溫高者會被要求佩戴口罩、護目鏡，且須登記姓名以便追蹤。

投票所內的遮屏有約3至4個，其中一個提供予給身體不舒服或發燒的人使用，用後均要消毒，其餘遮屏就給健康情況正常的市民圈選；投票所每小時消毒一次。

高市選委會主委陳雄文表示，疫情下當局特別重視防疫工作，從選民進入到離開投票所的整個過程，都依照中央規定進行，接下來罷免案設置投開票所，會依據這次的經驗來規劃。

台灣《蘋果新聞網》在現場直擊，今天上午8時許起，陸續有市民到達位於雄中活動中心的投票所，活動中心內設立簡易檢疫站，選務工作人員戴護目鏡、口罩、手套，為市民消毒雙手，並以額溫槍量體溫。有一名沒有戴口罩到投票所的男子經勸喻後，折返回家拿口罩。

檢疫站有用膠膜封住的椅子，供工作人員或市民暫坐，椅子亦會每小時用酒精消毒1次；走廊地板貼有黃色膠帶，隔出1.5米距離供等候投票的市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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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罷免韓國瑜】罷韓投票防疫規範曝光  設「發燒專用位」

中國維權律師王全璋出獄後，仍然被「軟禁」在山東濟南的住所，未能回到北京與妻兒團聚。他昨日（24日）接受自由亞洲的電話訪問時談到自己的人身自由，他指當局最開始限制他行動的的理由是「疫情隔離」，疫情隔離過後又說是「兩會」。根據媒體報道，十三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十七次會議將於4月26至29日在北京舉行，預計國兩會將在5月下旬在北京召開，換言之，王全璋的命運要待5月底才有分曉。

王全璋透露，他一直都要求去北京跟妻兒團聚，雖然沒有保安阻止走出屋苑，也能夠跟家人、律師朋友見面，「但是有些隱隱約約的跟蹤還是存在的，譬如這些小區的保安，他們可能會遠遠的跟着我，他們可能會匯報。他說你除了北京，其他任何地方都可以去」。

對於被羈押近5年時間裏，有否受到不人道對待的問題，王全璋則避重就輕，未有正面回應，但就在「709事件」被捕律師當中，他承認自己是唯一一人沒有認罪。他說：「所謂的『煽動顛覆』應該它講的就是，按照這些人的理解，在言語上對政府的一種批評或者攻擊，他們就重點收集我寫的微博，收集我的一些言論。他們發現我沒有任何言論去攻擊政府，所以他們又開始研究另外一個罪名，叫『顛覆國家政權』，任意把某種行為變成犯罪。問題就來了，我的行為在法律上沒有明令禁止，也說明他們本身也沒有發現我的行為有法律上明令禁止的事情。」

王妻李文足形容「王全璋不再是以往的王全璋」，他表示妻子過去不太了解其工作，後來被拘留、被毆打，她才發現需要維權，「後來我被抓以後，出來以後，我也慢慢了解到我的妻子，在這個過程中發生了一些轉變」。雖然兩夫婦意見不一，但他不想將公開事情。

王全璋形容：「我出來以後當然心情非常好，畢竟是被與世隔絕失去自由長達5年的時間。出來以後看到大自然的風光，感覺也很舒暢。」他現在要先解決家人團聚問題，然後才解決剝奪政治權利是違法的刑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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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王全璋出獄】「軟禁」何時結束？ 王：疫情隔離過後又說兩會

（更新：內容）武漢自1月23日宣佈「封城」後，內地律師陳秋實、武漢居民方斌、央視前記者李澤華成為「公民記者」，深入「疫爆點」揭露武肺 疫情 的真相。不過，3人先後被當局帶走，除李澤華周三「現身」外，其餘兩人仍然失蹤。《蘋果》近日聯絡到陳秋實的好友、格鬥狂人徐曉冬，他表示沒有收到任何消息，透過內部人士知道陳秋實被國保帶走並接受「監視居住」，但他也無法得知好友的下落；而李澤華則於22日突然在YouTube的個人頻道現身，解釋被公安以「涉嫌擾亂公共秩序」帶走後被隔離的「待遇」。總部在美國紐約的「人權觀察」（Human Rights Watch）研究員指出，3人如果是「醫學隔離」早應14天已被釋放，但至今失蹤超過兩個多月，「中國人都活得很壓抑，都沒有言論自由，當你看到一個人出來說『我是陳秋實、我批評中國政府』，這是很震撼的」。

格鬥狂人：陳秋實現在是犯罪嫌疑人

陳秋實的Twitter賬號，有人幫忙整理帖文為其倒數，直至今日（25日），他在武漢採訪疫情已失蹤超過77天，《蘋果》記者嘗試聯絡他，但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。陳秋實的好友徐曉冬向《蘋果》稱，最初都有跟他聯絡，「但陳的家人說有關部門要求不能跟他聯繫」。徐直指，陳秋實被「監視居住」，現在是犯罪嫌疑人，事件已提升至案件，目前當局正在對其展開調查，估計「秋實身處在武漢的周邊地區」。

早前陳秋實在反送中運動期間親赴 香港 實地報道，今次又揭露武漢疫情真相，認識對方多年的徐曉東深信：「我覺得秋實（在武漢）的所作所為，完全是符合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憲法，沒有任何一條違法，如果說他在疫情期間到處走的話，那只是違反一些規定，但是沒有違反國家的法律，所以還是希望秋實早一點出來，當局早一些給大家一點解釋，給一個明確的法律解釋。」他又批評，內地的訊息比較閉塞，政府根本不讓民眾知道武肺疫情消息，「真實的情況我也不知道，一旦我知道的情況，我一定會說出來，但現在由於新聞的封鎖和不透明，很多真實的東西我也不知道。」

網號「武漢普通人」：中共大清洗自己人 何況外人

一位身處海外的武漢人在Twitter開設賬號「武漢普通人」，經常在網上發佈武漢的消息，但他不願以真實身份示人，只願意接受文字訪問。他指內地根本沒有「公民記者」，自己會發佈很多真實拍攝的內容，在疫情發生後，在微博發了很多次都被封鎖，才考慮把內容搬到Twitter上。他向《蘋果》表示，「內地的網絡內容審查應該是從2010年開始的，我最早被封的號是2012年的。」

由於家人仍然在中國，所以「武漢普通人」不願多談自己的背景，也會憂慮到仍身處內地親友安危，對於陳秋實等3人的遭遇，他認為：「內地目前任何時候都是非常敏感的，被失聯的他們都是出於自己內心深層的良知而心動的，說俗一點就是信仰。一旦涉及信仰就不是物資誘惑所能動容的。我本人沒這個信仰，膽子比較小。」

「武漢普通人」坦言：「中國沒有公民記者，只有一群還尚存良知之士。對於未來這群勇士的處境我的看法非常悲觀，極度悲觀，CCP（中國共產黨）對自己人都大清洗，何況外人。」

曾經在微信群擁有20萬粉絲的公眾號的他，目前每日發佈5至6條Tweet，在國內的微博和微信幾乎是「隱身的，不留任何文字」，他除了留意武漢當地的疫情發展之外，也會對事件再三求證。「武漢普通人」指：「利用還在（社交）媒體發言，我也只發我認為現實事件和問題，不參與任何組織，沒有雞血反共想法，還是膽子小。即使未來有視頻也是蒙面的，不會露面的。」

人權觀察研究員：總是有種人很勇敢

「人權觀察」研究員王亞秋向《蘋果》分析指，從2018年底開始，中國政府開始全面清算在內地「翻牆」上Twitter的用戶，有幾百到上千人在國內被抓，就是因為他們在Twitter發佈反政府言論，「這些人在國內挺害怕的，我跟很多人有聯繫，現在上推特也很危險的，我不在推特發佈任何個人訊息，因在國內是有一種方法，警方能找出是誰用推特。」

她又指，另一批從大陸來到國外的人在外國社交網絡也會小心發言，「他們主要擔心能否回國，自己家人是否安全，整體來說，你是從大陸出來的，你是住在大陸還是不住在大陸，上推特的時候都是有顧慮的……這些事情，大陸留學生都是知道的，都會思考一下在國外的言論會不會影響到家人，自我審查是一個很普遍的現象。」

觀察中國言論問題有15年時間的王亞秋稱，中國收緊言論早於2008年奧運結束後一直變差，習近平上台後情況更為明顯，揭露汶川地震「豆腐渣」工程的四川作家譚作人於2010年就被判刑5年，「任何獨立調查都是有危險的」。對於陳秋實、方斌和李澤華深入武漢揭露疫情真相後失蹤，「人權觀察」一直都有聯絡3人身邊的朋友，但「朋友都說現在不方便說。」她坦言：「這幾年的情況是越來越差的，所以他們被帶走……對我來說不是一個意外的事情。」

王亞秋指，陳秋實是第一個被警方帶走，帶走的時候說是「醫學隔離」，隔離之後是不是14天應該被釋放了，但現在已經兩個多月，沒有任何消息；方斌也是一樣。對於曾於央視工作的李澤華深入武漢報道，她認為李只是個別例子，「（他）面對很大的風險，還做這樣的事情」。以她認識在國家媒體工作的員工對中國政府有很多批評，也有很好的想法，但因為工作沒辦法。她亦相信「還有一批真心支持政府的」。

曾於武漢醫院拍到多具遺體的方斌，在YouTube展示一張寫有「全民反抗、還政於民」的字條後就被警察破門入屋帶走，王亞秋認為，方斌等人正在做「一種inspiration（鼓舞人心）的事情，中國人都活得很壓抑，都沒有言論自由，當你看到一個人出來說『我是陳秋實、我批評中國政府』，這是很震撼的，陳秋實為甚麼選擇這麼一條路？因為總是有種人是很勇敢的，這些人就是：我要說話，言論自由就是我的天賦人權，每個社會都會有這樣的人，非常令人崇拜的。」

至於內地公民記者的前景，王亞秋悲觀地說：「前景是挺黯淡的，（VPN翻牆）技術越來越難，政府越來越發現你，然後發現之後對你的懲罰越來越大。來自大陸的人，敢做的事情越來越小了。」她指出，近年一些維權律師和政治犯會被迫帶上電視認罪，最近英國駐港領館僱員鄭文傑也被中國公安發佈一段出入按摩院，以及認罪的影片，當疫情結束後、秋後算賬之時，「不知道會否發生在陳秋實等人身上」。

【陳秋實、方斌、李澤華失蹤過程】

維權律師陳秋實：在1月23日武漢封城後一天抵達武漢，他當時對着鏡頭向大家保證，他的報道絕不造謠，實事求是。然後，他從武漢發出醫院、海鮮市場、街頭實景等影片，向外界展示一個與官媒分別很大的武漢。他的報道在2月7日戛然而止，最後他在YouTube頻道告訴母親，他要去拍攝武漢方艙醫院的情況，然後於當天失蹤，至今無音訊。

武漢商人方斌：於2月1日拍下武漢第五醫院在5分鐘搬出8具屍體的慘況，事後被公安帶走幾小時後才獲釋。2月9日，他在YouTube發佈最後的影片顯示「全民反抗、還政於民」的字條，穿着防護衣的人敲門要求查體溫，他說自己體溫沒問題，試圖拒絕，但消防員破門入屋，便衣警察將其強行帶走。

央視前記者李澤華：他的採訪目標包括舉辦萬家宴的武漢百步亭小區，天價招聘搬屍員的殯儀館、外地農民工滯留的武昌火車站……最後，他碰觸了紅線──武漢P4實驗室。2月26日，李澤華在YouTube的影片自述因探訪武漢P4實驗室，正在遭國安追捕。這個實驗室被懷疑是造成疫情的源頭。當晚，李澤華在居住地YouTube直播4小時，最後幾個戴 口罩 的人進入他的房間。直播瞬間黑屏。

4月22日，李澤華現身YouTube個人頻道，表明影片錄製日期是4月16日，指過去一個多月時間以來，對他來說世界似乎已經不一樣了。他回顧2月26日被公安以「涉嫌擾亂公共秩序」帶走，翌日深夜，派出所長考慮到他曾到青山火葬場等疫區，被安排到定點隔離酒店醫學觀察，手機交由朋友保管，「天天都能看《新聞聯播》」。直至3月14日，在家人陪同下坐車抵達老家隔離至3月28日，他稱這段時間警察「文明執法」，保證了他的休息時間和飲食，對他也很關心。最後，他在影片中表示，在隔離期間有很多思緒，但其中最難以磨滅的是：「人心惟危，道心惟微；惟精惟一，允執厥中。」

【消失的聲音●專題】3公民記者直播武漢疫情失蹤  人權觀察：中國人活得很壓抑

（更新：內容）北韓領導人金正恩傳出動手術後病危，甚至有說他已經成為植物人。不過，中國外交部前部長李肇星的姪女、 香港 衞視綜合台副台長秦楓，昨晚已在個人微博放上兩枝蠟燭圖案，暗示金正恩已經出事，但該帖文已被刪除。不過，她表示，當年金日成去世遲34小時公佈、金正日遲51小時公佈，「我只說事實」，「有些人願意等着官宣，真請自便」。

秦楓在被刪的那條微博上，回應網民稱，「我從不發假消息」，更稱武漢中心醫院眼科醫生李文亮那晚，「對着屍體搶救了很久」，看這次北韓遲多少個小時才宣佈。

她又聲言，「消息來源渠道不一樣，分析水平也不一樣，同行就別較勁了，跟我」，她更稱即使金正恩不在，「中朝友誼也萬古長青」。對於金正恩去世，她認為「美國其實不願意看到這個情況，中國也不願意，覺得最大受益人是俄羅斯」，但未有透露她的解釋。

至於跟蹤北韓新聞十多年的鳳凰衛視北京記者站記者霍偉偉，昨晚約8時在微博聲稱「有一些突發信息，正在核實中」，及後他表示，「目前總體上金的情況，安全，沒問題」。他認為的理由是沒有證據中國醫生到北韓，衞星圖片未發現金正恩的專列火車有異動，而且周三（22日）更拍到金正恩站立的照片。

總部設在香港的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則引述消息人士指出，中聯部二局、中部二局朝韓處的主要負責人，今早已經到達北韓首都平壤，顯示金正恩的病情可能轉差，同時，中共領導人「御用」醫院、解放軍301醫院亦有派專家到北韓。中心又引述一名認識金正恩20多年的中國前國家領導人家屬則稱，金正恩「病情嚴重，但沒有病危」。

明鏡新聞集團創辦人何頻則認為，中國東北火車異動，瀋陽來往哈爾濱的列車大面積停開，而且長達3周，是因為哈爾濱和佳木斯等武肺 疫情 嚴重，當局採取的防疫措施之一。

內地網民已發現中朝邊境出現異動，其中一個迹象是中國鐵路瀋陽局集團昨日宣佈，停駛北方城市到丹東、琿春的火車，為期三星期。

中國鐵路瀋陽局集團昨日發出通告，部份列車即日起至5月21日停駛，涉及的列車包括北京、長春、吉林、瀋陽、大連、哈爾濱等大城市，及兩個位於中朝邊境的城市丹東及琿春。鐵路部門稱，如果有變化，要以車站當日公告為準，有網民今日凌晨亦在丹東火車站發現，昨日已很多班列車停駛。

「好多人還不知道發生了甚麼，國內都沒消息能查到！」鐵路部門未有公佈任何消息，但當地的網民認為，除了金正恩健康出嚴重問題之外，「按經驗，是朝鮮（北韓）方面來了重要的人了」，甚至有人懷疑金正恩可能乘專列到北京救治。

有網民懷疑與目前仍未過去的武漢肺炎疫情有關，不過當地網民稱，自疫情爆發後，中朝之間已經封關，而且目前正是內地復工復產的時期，因疫情而要列車停駛的機會不大。

當年今日